台阶下的人确定有放狠话的资本。如他所说,我们真的是插翅难飞,仅凭台阶下的泪血军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他身处暗处还不知是否有别的手段呢。虽然我大概知道泪血军的弱点在喉部,但仔细掂量下自己的斤两就知道如果我们选择突围一定会死得特别难看。
对面的摸金校尉并没表态,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事件推进。我又岂能让现场冷清下去,一把拽过老龙手中的酒瓶,照着台阶下声音传来的方向抡过去,嘴里还不忘带上一句:“格老子的,有本事上来啊!”我不想去纠缠谁是杀人凶手,先将这趟浑水搅得更浑浊就对了。反正他也不敢驱动泪血军上来寻仇。
啪!玻璃碎得清脆,台阶下还没回音。耳边便有人在窃窃私语:“廖总这是哪根筋搭错了!”
“嘿!你个龟儿……”台阶下骂声传来。
我哪里容得他先抢占话语权,不等他骂完,我便开口大声挑衅道:“你个小虾子!你也就配在阴沟里臭显摆,有种亮个相啊!有种走到台阶上呀!信不信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当football踢!”我尽量让肢体显得自然,避免一副泼妇骂街的姿态;声音还不能拔得太高,以免人家以为我是只会干嚎的黔驴。
“你TM的!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