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堕落了,竟然要靠一个嗜杀的入魔修士,去审问其他的入魔之人,犯人审问犯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对待自己曾经的友人,温东廷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照样的恶语相向。
面对着这两人,很难想象,外界曾认为他们是至交知己。
“我好歹也是正统出身的道修,可不像你,作为一介魔修,为了满足自己的嗜好,来到这牢里折磨犯人。”
温东廷毫不在意的摊手:“没办法啊,他们都是正人君子,不愿手里沾着血,就只好让我来代劳,就比如你现在这样,说是赎罪,其实也不过是被他们拿枪使,曾经太上宗的希望啊,竟然沦落到了如此地步,真是令人齿寒。”
“温-东-廷!”宫翎咬牙切齿地喊出了他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撕咬千万遍,才从牙缝间蹦出来。
“我沦落到如此地步,不正是因为你给我下的魔种吗?”
温东廷的神色冷漠,反唇相讥:“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一个魔物而已,迷得你心智全失,她该死!”宫翎恶狠狠地说着。
“所以你就杀了她?”
“当然。”宫翎怀着报复的心态,笑着说起了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