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
随后也不知怎么地,老人突然看着忆阳的左手,道:“你左臂上是不是有一个灰黑色的奇形怪状的胎记?”
闻言,忆阳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臂,疑惑道:“先生怎么知晓的?”
“你师傅说的。”老人愣了一下才回答。
随后,老人走出屋外,道:“你师傅还说你的名字来自于你胸前的吊坠。”
到了院子里,老人回头看着忆阳,道:“你对这个可能不是自己名字的名字有什么想法吗?”
忆阳摸了摸胸前的吊坠,满不在乎地说道:“习惯了。”
随后眼神黯然了片刻,但隐藏得很好。
老人转过身去,负手而立,“名字只是个代号,但有时别人念起这个名字你会毫不犹豫地想到自己,然后答应,若万世之后,这个代号能被人们所记住,那么那时,名字便不只是代号。我觉得这两种皆可以摈弃,先学着接受它,也就是你所说的习惯。”
忆阳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这老先生说什么,便随意应付一句,“还行。”
老人没有回应忆阳,看着后山沉默了片刻,突然道:“孩子,你愿意陪我这把老骨头去看看这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