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像冰一样寒冷的男子,几名受伤的佣兵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究竟是谁?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一个年纪稍长的佣兵惊惧地问道,断腕处传来的剧疼刺激得他额头上冷汗直冒。
“抱歉,我对你们的身份丝毫没有兴趣。”丹尼尔斯轻蔑地看了那名佣兵一眼,不再理他,长剑回鞘,站起身来,一手抓起桌上的劣质龙舌兰酒酒瓶,一手拉住丽莎就向酒吧后面的一间小木屋走去。
年纪稍长的佣兵恨恨地看着丹尼尔斯消失的身影,在和其他几名佣兵各自简单地包扎完伤口后,架起已经没有力气再在地上翻滚,只剩下半口气的佣兵头目,狼狈不堪地逃出了绿翡翠酒吧。
原以为只是一场很普通的为了女人打架斗殴的戏码最后演变成了流血的冲突,使得酒吧里看热闹的客人顿时减少了一大半。而剩下的那些既胆大好奇心又极其强烈的客人们则交头接耳议论起了双方的来历。
“你看见他们胸口前的标志了吗?那些佣兵好象是狂鹫佣兵团的佣兵,这下他们脸可丢大了。”
“狂鹫佣兵团?听说那个佣兵团好像人挺多的啊,在帝国佣兵工会中的排名好像还排进了前五十位哩,没想到这次狂鹫佣兵团的几个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