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撕扯的时候,这些人骂的也全是肖姨。
到这里,她确定这些人是来找肖姨的。
无非是几个穷凶极恶的保镖、自以为是的有钱人,虚张声势的律师,心里有了底,面对这些人也没什么好慌的。
昨天的胖警官一脸憔悴,无奈地看了一眼白默,他昨天为白默和云生的事熬了一夜,刚刚才销了案,还没来得及合一下眼,又碰上了她。
一张长条桌,警官坐在正前方,左边一排前面坐了一个中年妇女,女人身旁左右两边各坐了两个律师,律师身旁是两个儿子,再往旁边是两个儿媳。还有一大堆不知道什么什么人,全都站在了后面,乌压压一大堆。
对面则只有她和小泥鳅两个,孤孤单单地坐着,怎么看怎么凄凉。
“警官!”那女人怒道,“抓她们!她们母女俩是骗子!大骗子!谋财害命的大骗子!”
她这话一出,那边所有人都怒了。
“有话好好说。”胖警官扫了他们一眼。
在律师的安抚下,中间那妇人好容易不吵了,却仍旧无法平静,两只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捏得骨节咔嗒咔嗒直响,两个儿子和儿媳更是坐立不安,若不是在派出所,早扑过来将白默抽筋剥皮、连皮带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