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摇头道,“说害命是假,担心谋财才是真。”
她这话一出,整个屋子都安静了。
“今天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白默看向那个男人,淡淡一笑,“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说的是真的,我妈妈也有她自己的决定,你想一想,如果她真想从你们季家要什么,也不必等到今天!如果你们再这样闹下去对你们也没有是好处,季先生尸骨未寒,你们就这样为遗产打破头,甚至闹到绯闻女友家里来了,就算你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你们有钱人的圈子那么小,就不怕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吗?”
这话正中了季太太的要害,她咬了咬牙,转向一边,在律师身边耳语。
那男人瞪着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所求不多,”白默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趁热打铁,对季家两个儿子道,“过去我叫肖宁宁,从现在到永远,我都叫肖宁宁。”
这话的说服力实在惊人,效果也立竿见影,季家两个儿子大为所动,面面相觑,一起看向季太太。
季太太冷笑道:“花言巧语骗谁呢!你要真那么清高,不想要我们季家的钱财,为什么不敢立字为证?”
这种蹩脚的激将法,实在可笑。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