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你这段时间真是,记性怎么那么差!”小泥鳅敲了她一下,“庄叔,就是不让他去!一会儿怕这个,一会儿怕那个的,搞得那段时间两个人关系差得不得了。”
她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原本还想再问,可想了一想,还是作罢。
几个人正聊得欢,也不知道打从哪儿跑出来一个女孩儿,夺过蒋友龙手里的酒杯,劈头盖脸就往白默泼过来。
白默没躲开,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用手去擦。
“你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她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命地瞪着白默,怒不可遏地说,“你妈知道你是个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吗?”
“咸鱼!”蒋友龙急了,忙起身拉住她,小泥鳅也站起来,挡在中间,陪着笑说,“大家都是好朋友,有什么好好说不行吗?非得这么着急上火的?”
“你问问她,都干了什么好事!”咸鱼将头一偏,用力往椅子上坐下去,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你到底干什么了?”秋雨在她耳边小声嘀咕。
她连眼前这个咸鱼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曾经如何伤害过人家?面对众人投过来的目光,一无所知的她内心一阵狂汗,无比尴尬地笑了笑。
“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