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硬朗的，那家伙居然就和姜雨涵那种专门处理遗产的律师搭上了关系。
啧啧。
回过神来，看见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她，她便立刻拿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以作回应。
“小肖！我来。”餐厅经理忙不迭跑出来，接过了她手里的餐单，点头哈腰地和老妇人打招呼。
有人来接手，可以不见这种人，白默自然喜欢，忙抽身就走。
这家餐厅挺有人情味的，虽然她只是个兼职员工，但每天都把晚饭替她预留好，等忙过高峰期，她就可以抽时间吃饭。
餐厅后巷里有张活动小桌子，但凡员工抽烟吃饭什么的都到这里来，她来的时间不凑巧，从来赶不上大部队吃饭，只有一个人。
也许在那个陪着顶级富婆的小白脸眼里，她就跟流浪狗似的，在后巷里将就着吃饭，所以才会在看到她的时候，那么嫌恶。
他居高临下地抽着烟，盯着她看。
白默想起姜雨涵的种种曲解全是来自他的几句闲话，就没抬头，只顾吃饭。
谁也没有说话。
白默三下五除二就把饭粒扒光，起身进门，没再多看他一眼，心里却暗自无奈，真不知道他又会到姜雨涵面前瞎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