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她说了很多。
白默一直在听,听得既心痛又心酸。
若不是透过苏阿婆的眼睛,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白家祖孙三代的人生,竟如此雷同得荒唐可笑。
“现在白家人都死光了,我呢,也只有一个孤老婆子,我知道,他们单等着我死了,就会把这宅子给卖了!”苏阿婆说着,就抹眼泪。
“阿婆,”白默一阵心酸,劝她道,“您一个人住在这地方多危险,也没个伴儿,离市区也远,买什么都不方便,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您有个头疼脑热的,上趟厕医院还得走几公里,不如就搬走吧!”
“他们就是打着这种主意,才会把所有人都辞退!就是想让我赶快搬走!”苏阿婆抹着眼泪说。
“那您就走吧。”白默从不知道,什么都好商量的苏阿婆,竟是如此执拗的人。
“不!我不能如了他们的愿!这是白家的祖产,怎么能卖掉!”苏阿婆摇头,“再说,如果我也走了,他们要想回来,都没地方可去了!”
白默潸然泪下。
这天晚上,苏阿婆又做了竹笋汤,白默全部喝光了,苏阿婆很高兴,邀她有空再去。
出门的时候,白默把电话号码留给了苏阿婆,让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