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喝酒就跟拍恐怖片似的,忘了啊?还敢喝!”
她白了他一眼,躺会沙发上去。
他和他们说了句话,然后就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轻而易举扛在肩膀上就走。
白默被他甩得晕头转向,他的肩膀还抵着着她的胃,不一会儿功夫就一阵恶心。
吐得天地无光,毫无形象可言。
白默死死地抱着路边的一棵树,稍稍一动就天旋地转。
云生叹着气,用纸巾替她擦拭嘴角的污渍。
“走开,你这个笨蛋!”白默觉着,他比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恨。
他看着她,笑起来。
再后来,白默就什么都记不清了,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头疼欲裂。
喝过肖姨准备的醒酒汤,她带了一大包资料赶着出门,有重要的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