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心内百味杂陈,她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割开,又狠狠地合上,默默地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大厦,那里就是她工作室的所在。
柜子里,卷宗档案已经全都收走了,只留下她那些个厚厚实实的书本。
时隔半年,同样的房子,同样的位置,她却再也回不去了。
她永远不可能再做回自己。
白默很少有这样伤春悲秋的瞬间,在她的人生信条里,悲伤从来都一种力量。
她心内浓浓重重的疑惑尽然消逝。
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测。
她不可能拿着一个“陌生人”的猜测,去四处告解白默的死。
厨房的角落里露出一个花边边。
这是她之前最爱吃的麦片,大概是工作室的人过来收拾的时候弄掉了。
她弯腰将它从地上捡了起来,冲掉上面的灰,它还是鼓鼓囊囊的样子。
她有轻微的厌食症,极少吃东西,但唯独爱这麦片。因为母亲没有什么厨艺,最擅长的,就是用牛奶泡麦片。
那个时候白默觉着,这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白默坐在附近小公园的长椅上,幽幽地咀嚼着,现在才发现,原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