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随意,对手里的菠萝包倒是十分专心,一口也没落下。
白默吞了一口口水,索性站起来,去往取餐区,选了个菠萝包拿过来。
他用纸巾优雅地擦拭着嘴,看她狼吞虎咽,嘴角的笑就没停下过来过。
“这位高层,”白默吃完了早餐出来,他还跟在后面,便十分不悦地问他,“您是不是没一点儿事要做?”
“本来有,现在没了。”他冲她微微一笑。
人和人之间大概真是有缘分这一说,她甫一开始就觉着云生很亲切,那就是善缘。
至于眼前的这位就恰恰相反,每次见他不是狼狈不已,就是狼狈不堪,偏偏这人嘴巴尖酸刻薄不饶人,一百二十个讨厌,这就是恶缘。
白默此刻困倦已到了极点,也只能恍恍惚惚地想了一想,没什么力气深究,哈欠打个不停。
她恨不能立刻躺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可糟心的是,正直上班高峰期,叫车实在不容易。
“我送你回去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子开出来了。
白默拉开车门就坐在了后座上。
他哑然失笑,哼了一声:“你当我是司机吗?”
“这不是你自己要做司机的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