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豁出命去赢得比赛,为了让她可以去美国,她不过撞了头,鹌鹑蛋大的个包,就那么疼得钻心,看起来再严重的伤,也不过嘻嘻一笑就过了,他那时伤得那么重,也不知道该疼成什么样。
“我送你去医院。”他拉起她的胳膊就往走,雷厉风行。
“不用。”白默下意识推开他的手,浅浅一笑,软软地道,“一点小事而已。”
他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很是认真。
“我皮实着呢。”她不得不开始解释。
他冷眼看她,过了一会儿,才又问:“这就是你和那个运动员在一起学会的护理方法,是吧?”
“你真是够了!”白默横了他一眼,“左一句运动员,又一句运动员,运动员怎么了?他靠自己的能力追求梦想,有什么不对吗?得罪你了什么?”
他面色深沉地看着她,咬了咬牙。
“我觉得,人有贫富之分,也有贵贱之别,但贵贱从来不是以财富而论的。”白默哼了一声,转身就钻进了车里。
回城途中,一片安静,白默鼓着腮帮子独自生闷气,他却跟没事儿人一样开车。
下车的时候,白默用力甩上了车门以示不满,他仍旧跟没看到一样,开了车子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