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白默打了个哈欠,在床沿上坐下了,竭力睁开眼睛问:“有事吗?妈。”
肖姨干咳了两声,才低道:“孩子,女孩儿长得漂亮是不可多得的财富,是老天爷对你的宠爱。”
这头起的就有点儿问题,总觉得不像是要谈点儿小事。
白默茫然,点了点头。
“你不能滥用这样的宠爱。”肖姨吞了一口口水,才又继续,但脸色显然更加尴尬。
白默喝了一口水,挑眉看着她。
这个时候她又困又累,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真希望肖姨可以直爽地说话,不那么循环往复,寄寓幽深。
可事与愿违,肖姨应该是想了很久才进行这番谈话的,所以,她一点一点地铺垫,不疾不徐地推进。
“你有没有想过,女人这辈子,顶重要的是什么呢?”肖姨问。
白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不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忧心忡忡,愁眉不展的肖姨面前,才算是妥当,因而,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她脑海里回想再回想,不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
“是家。”肖姨眼睛里的水汽已经开始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