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讽刺打击的意味,可细细一品,自己竟还真是那么个人。
她从来都都以自我为中心,骄傲、任性又倔强。
他没说错,一点儿都没有。
她低头干笑,表情中略带几分苦涩。
“笑什么?”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问。
“忽然觉着,你很了解我啊。”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半开玩笑地问他,“你是不是专程研究过我?”
“我没那个功夫!”他拒绝得十分干脆,甚至有些冷漠,“你这个人看着猴精猴精的,但其实笨得跟猪一样什么都懒得掩饰,你能不能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不了解你?”
白默轻笑了一声,才又叹道:“曾经也有一个人这么了解我,对我说过跟你你差不多的话。”
“云生吗?”他冷然一笑。
“你看,其实我也是藏着你看不透东西的人。”白默轻轻地闭上了眼,回想三年前在海边看日出,刘玫劝她回家。
“故作深沉。”他吐出一个烟圈儿,不以为意地瞥她。
“小白,”白默蓦地睁开眼,盯着他,“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他挑了挑眉,看她,虽没说话,眼神中全是肯定。
白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