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牌位，咱们拿白家人当自家人供着，您何苦又去招惹那女人！你说白家人对她那么好，她都能痛下毒手，你一个老太太，她，她······”大牛是真的着急，说这话的时候，脸涨得通红，那个结果显而易见，但大牛说不出来。
“我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死吗？她要是真的对我下手了，你就咬死她，不管告到哪里去，就是她害了我！我没什么报答白家的，赔了一条老命，让那毒妇人偿命也是好的！”苏阿婆一边咳嗽，一边怒骂。
大牛无奈，转到一边抽烟去了。
“阿婆，”白默反握住她的手，低笑道，“您想一想，如果您真的出了什么事，白家人的故事，是不是就永远没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