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用手指了指后方藏在树荫里的摄像头,那是路边酒店外墙上的,应该是防盗用的,距离这里并不远。
刘玫愕然,从这里走过那么多次,她竟然没发现那里还有个摄像头。
宋远洋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个摄像头,硬生生地将刘玫塞回了车里,他踱着步子走向白默。
白默索性就坐在地上,以一个非常舒服的方式盯着他。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冷冷一笑:“说话小心一点儿,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这来自亲生父亲的警告毫无威慑力,病从口入倒是试过了,祸从口出现在也不怕尝尝。
白默嗤笑一声,他要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撞死自己,就不是个那么缜密的人了!她现在并不害怕,只是寒心,如果说来这里只为见他一面的话,那就是她对父亲的心还有所保留,可是现在,一切都没有悬念了。
他,就是刘玫的同谋!
白默一个人回到市区,犹豫再三,她终于买了回美国的机票。
她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苏阿婆尚且执拗的坚持着,她有什么理由退缩?在这场残忍的豪门撕扯中,就是因为白家的忍让才演变至今,善良正直的人长眠地下,卑劣无耻的人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