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那小酒壶就逛逛当当下去了。
脚下,是几十米的深渊。
白默拍了一下额头,摇头叹道:“大龙非杀了我不可。”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她严肃认真地和他说事,他严肃认真地听,总之,基调应该是紧张、尴尬甚至稍稍带点儿伤感的离愁。
但是完全没有,就因为一个小酒壶,让现场看起来颇有点儿轻喜剧的味道。
喝酒就不是个好选择!蒋友龙这个损友!
白默起身,看着远处,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点儿深度。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旁边,似有若无地摩擦着她的小拇指。
一阵电流从手指传过来,迅速跑遍全身。
一定是天气太过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