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肖姨的态度便十分强硬。
季思成的好心,在这里从来都是驴肝肺。
头疼。
比起来自敌人的恶意和倾轧,对亲人的愧疚才是真正的痛苦。她心意已决,所以决定瞒着肖姨接受那笔遗产。
“跟我出去走走?”晚饭过后,云生笑吟吟地问她。
白默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关门前,她看到了肖姨的眼神,焦虑又忧伤。
白默还记得,自己初初成为肖宁宁那天,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在前面的,轻松惬意地吹着口哨,用脚踢起地上的小石子儿。
一切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云生还是云生,一点儿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