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得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庄叔解了围,笑着拉开了肖姨:“孩子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你倒好,上来就是一通逼问。”
这话一出,肖姨更加生气,便斥责道:“你这孩子真是轻重不分!他都病了你还忙什么工作?”
白默咧嘴笑了笑,坐下来,拿起庄叔放在灶台上的勺子,一个不小心,却被烫到了,连勺子都扔在了地上。
肖姨忙上前来收拾,拉着白默的手冲水,庄叔则赶着出门去买药。
肖姨一边抱怨她一点儿小事也做不好,一边懊恼太早把她嫁出去,连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都没有。
正说着,洛子夏出来了,穿了套灰色的家居服,头发还滴着水,眼神清澈,像个天然无害的漂亮孩子。
原本就觉得自己女儿不够好亏待了洛子夏的肖姨看到了这一幕,自然更是心疼得不得了,忙丢下白默,唠叨着让洛子夏把头发吹干,又忙着把熬好的药汁拿出来,命令白默吹凉。
白默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俩母慈子孝,其乐融融,心里的愧疚感油然而生,的确,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只关心遗产问题,从未认真地关心过他。
“可以喝了。”白默把药端过去,一脸讨好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