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是的,毫无保留。”白默深深一笑,又道,“而且,不管用什么办法,要把他留在我们集团酒店的房间里过夜,明天早上再带回来上班。”
“这个??????”秘书面露难色。
“你傻了,找几个人陪他喝酒,喝醉了就扛回酒店去,第二天原又找人带回来不就行了!”孙晓白了他一眼。
秘书咧嘴一笑。
可怜的李密,上班遭受疲劳轰炸,下班之后就是酒精轰炸,总是逃不过,醉得一塌糊涂,连电话都接不了。
这样的日子一连持续了两天,李密就给白默打电话。
“肖总,你来一下!”他气哄哄地说。
“是的,李总。”白默很客气,也很周到,随叫随到。
“这是总裁办公室啊,还是琐事会所?”他用力将桌上的文件一砸,却仍旧小心翼翼地和她说话,“连厕所里的卫生纸用什么牌子、订书针换牌子、车位编号这种事儿也要来找我!”
“这就是我们世安的具体事务啊,找总裁,有什么不对?”白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样,我现在后悔了。”他说,“之前对您不礼貌的事,是我的错!肖总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原谅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