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重影响了她自己的生活,起初的时候,宋远洋还很有耐心地安慰和劝解她,试图告诉她,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而且,也不能将所有的仇恨都烧出来,但后来收效甚微,甚至还有愈发严重的趋势。
刘玫对宋远洋的嫌隙,已经有些不理智,她并不知道那么许多,甚至只是觉得,宋远洋一直不愿意和她举行婚礼,就是因为打算撇开她,一个人享受那快乐的盛宴。
而这一切宋远洋都看在眼里,只是跟着着急,却也无计可施,要知道,作为一个成功的精神科大夫,刘玫要比常人更加难以说服劝解。
这一切都是白默计划好的,对付刘玫这样的女人,就该将她逼进一个近乎绝望的境地,她才会抛弃伪善的外衣,露出狰狞的面目。
“肖总,你来看看这个。”她的秘书跑进来,笑嘻嘻地递给她一张请柬。
东区孤儿院落成,作为慈善基金常任理事长的刘玫,特地邀请白默一同前去观礼。
白默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我找个理由回绝了她!”秘书正打算出门,被白默叫住了。
基金会前身是白默的母亲白子瑜组建的,最早成立也是因为白默班上有个智障同学很可怜,常常被人欺负,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