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正是大年初六,我在Y市醒来,这也是一座极会享受的慢节奏城市,虽然与我的家乡一东一西,却在很多地方极为相像。谢流萤住的安置小区容积率极高,住户也很多,这中间不免鱼龙混杂。
而这一大早我就被一阵奇怪的唢呐声吵醒了,我以为是什么奇怪的当地习俗,启窗一看却见楼下一行人影全都裹着白布,他们在小区里拉着横幅,中间一人端着相框,而惊人好梦的唢呐声便是从这支队伍里传出来的。
见了这种情状,本打算骂人没素质的我也只好按捺下脾气。大过年的办白事,简直是诅咒一般的情境,这件事让小区门口的挂得红灯笼都显得有些诡异。
我前天带着笔记本刚到Y城,利用两天的时间肝完了最后的活动,今天是不打算在碰游戏了,本打算美美地睡上一觉,然后在城里好好逛吃一番。然而这第一步计划便被这唢呐声打破了。
谢流萤穿着睡衣从隔壁过来,她边打着哈切边道:“啊,你也给吵醒了,对不住,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倒霉事儿。”
我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不对呀,白事不一般是在头七办的吗?也就说这人不幸地死在了大年三十?”
谢流萤:“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照这个架势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