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起来这么黑吗?”
顾云念正在给血包处的针孔抹止血药,头也不抬地回道:“那倒不是。那毒不是那么好排出的,这些血中,大部分都是人体本身自然积累的毒素。洛溪这次解毒虽然痛苦一点,却相当于把全身地血液都清洗了一遍,身体会好许多。”
“自然积累的毒素也能排出?”奚博容满满的惊奇,跃跃欲试地说道:“要不我也喝一碗药试试!”
他的话音刚落,顾云念已经挥手把金针都取下,然后重重在洛溪背后一拍。
顿时,洛溪一口黑血吐出,再也坚持不住,瘫软在折垫床上,浑身地血色褪去,变成了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满头都是冷汗。
顾云念把接了毒血的垃圾篓放下,才回头问道:“奚四哥,你在说什么?”
奚博容看着洛溪这像似受过酷刑的模样,咽了咽口水,连连摇摇头,“没,没说什么?”
看洛溪这么痛苦,他还是不要了吧。
洛溪足足缓了一刻钟,手指才有动弹地力气。
顾云念说的痛苦,岂止有点。
金针每落下一处,他只感到一阵钢刀刮骨的痛。
让洛溪休息,顾云念去配置洛溪接下来要喝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