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顾云念在里面不开门,除非是用烈性炸药,否则外面的任何人都别想闯进去。
萧源又从门上滑下来,急得在门外团团转。
“好了!宸少会没事的!”滕逸远伸手把萧源从门上撕下来,漠然地说道。
只是垂在身侧的右手,紧握着毫无血色的拳头,泄露了他的不平静。
这时一行人匆匆赶到,“大哥,少……宸少现在情况怎么样?”为一人提着药箱,目光扫到云水谣,语气停顿了一下。
“还在治疗中!”滕逸远语气微微凝重。
“这……”男子微微蹙眉,开口想说什么,被滕逸远又打断,“是宸少开口,让顾小姐进行治疗。宸少吃了顾小姐准备的药,才坚持到了现在。”
男子顿时不说话了,只如雕塑一般,和滕逸远一帮笔挺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地等候着。
云水谣奇怪地看了后来的几个男子一眼,并没投以太多的注意,她的心神都放在了还生死未卜的慕司宸身上。
已听萧源说过了慕司宸的伤势情况,那么重的伤,她只怕那孩子撑不住。
突然,云水谣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一看是顾云念的师兄纪鸿远的电话,才想起顾云念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