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也没有。她帮家族置办生意,走南闯北,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心理不可能脆弱到这种地步。可是她就是觉得那种委屈挥之不散,她究竟是在帮谁出头,帮那个人出头又能得到什么,那人一直对她不冷不热,恐怕从来没把她放进过心里。
她知道自己该舍弃什么,然而心中的那丝情愫,却让她无论如何也抛舍不掉。
她强行压抑着心中那快爆发出来的酸楚,想要继续向司徒让劝说。可是不待开口,只见得两道人影飞驰而来,贴着她和钱山的身边飞过,直接撞进了门里,门内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嗯,不错不错,积压的火气总算发泄够了。”有个略带着一丝愉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只见得叶凌宇一边拉伸着手臂,一边从那边徐徐走来,“钱长老,你的那两个人挺耐揍的,谢了。”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钱山不敢相信,之前他忙着训斥若凝,完全没注意到叶凌宇那边发生了什么。
自己那两个玄阶的随从怎么会……
他回头望去,发现那两个随从皆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反观叶凌宇,则是一脸的红润。
叶凌宇倒是难得地放松了一把,自进入塞安城以后,他就没这么大打出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