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如有一宝。
在王白舟的远程指点下，加莱也感觉着自己的进步是飞快的，远远的快过当年自己的修炼。
不得不说，有个师傅真是好。
“行了，别拍我老头子的马屁了，有什么问题赶紧问把。”王白舟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听到了加莱的话，表情美滋滋的，下巴都快翘上天了。
“师傅你觉得这是圣人指骨么？”加莱拿出指骨，递给了王白舟。
王白舟拿过来叹了一口气。
“我早就感觉不到道则的波动了，自然是无法分辨的。”作为一个求道者，王白舟却已经感觉不到道则的波动了，这背后一定有着令人心酸的过往，但是加莱从来都没有深究过。
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往事。
“你觉得呢？”王白舟将指骨给回了加莱，反问道。
“我觉得是。”加莱点了点头，这些天来，他不断的感悟指骨里面浓郁的道则，突飞猛进，这让他越来越有理由相信，这曾经的圣人的指骨。
也或许只有圣人，才能够将道则融入己身，比分彼此。
他已化身为道了。
“你见过圣人吗？”王白舟笑了笑，又问了加莱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