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躺在一个山坡上。这些年,他不愿意回去,就是不想见到那个人的所作所为。他没有想到,那个人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吗?
院长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小时候,他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带着无衣四处出击,后来尽管受到围剿,东躲西藏。
可是,无衣愿意跟着他。愿意为他说的理想,去拼命。那些叔叔伯伯,一个一个慷慨赴死。但,大家激情澎湃,斗志昂扬,无衣也一直没有被剿灭。
后来,无衣蛰伏,他也带上了面具。他变了,无衣也变了。若是当年的叔叔伯伯在世,他们一定义无反顾的冲在抗魔的前线。而不是,把自己变成了魔。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院长摇了摇头,再也听不到那热血沸腾的呐喊了。院长站了起来,往东的方向,把酒往地上一洒。
“母亲,我一定会守住你的秘密。可是,你在哪?还会不会回来。希望他不要现这个秘密,我不想有父子相残的一天。”
院长看着东方的天边,长思,直到夕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