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放松了戒备。
相反,季言墨如此表现,只会让她本能变得更加戒备起来。
“你可以选择不信我。”季言墨突然冷笑了一下。
他没有刻意去解释什么,更没有非让陆锦瑜相信自己的意思。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便将陆锦瑜身上插着的银针一一拔下,“这一次的毒性我暂时给你压下去的。然后只要多喝点热水,出一下汗,你的烧也就能退。当然,你要是不信我,也可以自己去医院或者去药店买了退烧药吃。”
既然这一次已经出手救人了,也不在意多说几句话。
季言墨将自己的银针一一收好,背过身就走。
陆锦瑜看着季言墨的背影,愣了好一会。
直至对方的身体全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陆锦瑜突然就小声嘀咕了一句,“脾气倒是挺大的。”
她原本还以为季言墨会给她解释点什么,试图让自己相信他的话,然后自己就可以借机问出,为什么他从最初就一直对自己表现那样强烈的敌意。
可惜,这个问题还是没有问出口的机会。
更多的情绪,倒是还没有。
想着这里还是季言墨的家里,陆锦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