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的错觉。
之前爹娘一直逼他,虽然他都在反抗在解释,无奈父母不愿意听,觉得他只是被霉运打败了。
那些霉运又不是时时有,他不赶考的时候都挺正常的,不愿意认命硬逼着他去考。
那种时候他真的好想要一个人理解他,他不是不做这件事,而是家里的环境太差,他不想全家节衣缩食的就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功名。
条件好了,他做什么也能多放开手脚一点。
科举不成功家里也不至于连饭都吃不上。
“相公,面条好了,你要吃什么味的?”
沈清骆听到她少女般娇俏的声音,宛如冰封的脸皲裂了一角,渗出淡淡的暖意,“你看着配,我吃得比较清淡。”
顾欢欢听了给他面碗里放了一勺昨晚剩下的筒骨汤,浇在热热的面条上,再撒上一点香葱,刚刚好下口。
酸辣的顾欢欢也舀上两碗,沈老根选了和沈清骆一样比较清淡的筒骨汤,方氏和她一样都吃酸辣面条。
方氏吃了一口,就举起大拇指,“欢欢,你这面条筋道好吃,尤其是酸辣味,比我在镇上街边吃的还要够味,你要是去卖面条那老头子肯定没生意了。”
“说得那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