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吴氏觉得光动嘴不够爽,蹙眉忍着恶臭粗糙的手指一下下的戳在顾喜喜的头上,把顾喜喜的头都给戳歪了。
“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个小娼妇就是来害我们林家的,人顾欢欢会医术会打野猪,才嫁进沈家几天就给沈家赚了十几两银子,以后还能赚更多……”
“你呢!连家务都做不好,同样是顾家生的,你连顾欢欢一根脚杆毛都不如,也不晓得你老子娘是怎么教的,差别那么大。”
顾喜喜就任由她戳着,连个表情都不给,等林吴氏发泄完了才冷冰冰的转回屋子里。
林吴氏又打又骂了一通,发现顾喜喜连个眼神都不给,冷冰冰的像个死物件一般,心里有股不祥的感觉,只觉得这样的顾喜喜瘆人得不行。
黎家这边,一行人想着顾欢欢说的那句话,心怀忐忑的回到家里。
黎品书推门进了略显昏暗的卧室,瘫坐在床上,一股冷风铺面而来,把他身上的燥热全部吹散。
黎品书享受着那股风,暂时忘却了早上的事,舒坦的躺在床上,“这么热的天,还是咱家里凉快,太舒服了。”
黎品书的媳妇张氏怀里抱着一个奶娃娃,怒瞪床上的男人一眼,“你说说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