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在乎她,我说她她又觉得委屈,使起性子来干脆离家出走,以慕性子这么烈,最后吃亏的可是她自己。”
“既然跟他已经纠缠过一次,也私奔出去生活了三年,最后闹不好分手了,还是得回来。那回来就回来吧,我也没有说什么,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最重要。可她怎么又跟那男人混到一起去了?都说撞了南墙不回头,她撞了南墙了,回头了,怎么又要再去撞南墙啊?嫌第一次撞得不够是不是?”
温蓝越说越气愤,而她所说的气愤正是乔天南的气愤,所以一直都没人阻止。
“去年乔家因为她成了全城的笑柄,今年好不容易挽回了一些形象,以慕又开始作妖了,老爷和以枫多少努力多少辛劳都让她一句话给毁了,她可真厉害。”
“这件事还涉及到霍总统,以慕真行啊,我是彻底服了,我们乔家是小池塘,养不起她这条大鱼啊。”
“咳咳咳,咳咳咳,说得我嘴巴都干了,太气人了。”
乔以纯赶紧给母亲倒了一杯茶,“妈,行了,这又不干小妈的事,喝水吧。”
温蓝喝了水,又说:“怎么不干她的事,子不教,父之过……”她看了看老爷,这话不是明显在骂老爷么,“当妈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