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居民和还能站着的街卒注视中,我摘掉头上的帽子,露出了兽人特有的狼耳朵。被帽子盖了一天一夜,耳朵都快被压扁了。
看到它,在场的绝大多数人类都透露出恐惧和厌恶的神情,但也有一小部分———两眼放光。我近旁的那个人类女仆,就是其中之一。
“不不不,别误会,我可不愿以对可爱又能打的狼亚人暴力相待———这种不够绅士的行为,当然是由我的部下们执行了!罗库尔,把她给我抓回来!”
那个升音魔螺没有再闪光,替代其吸引我目光的,是哨塔上负责瞭望的人类士兵打出的信号旗——他在指引街卒们的援军。
“狼小姐,卫军马上要来了,快跑吧!”
“狼人小姐,南面那儿的城墙正在修缮,你可以从那儿逃出去。”
“狼妹妹,往北边旧城区跑,在那种环境卫军是别想抓住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对我充满敌意的人类,却有一些善意地提醒我逃走。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些被他们称为“街卒”的人类,更令他们讨厌吧。
但那暂时不是我该去考虑的问题。
“闹事的亚人在那边!抓住她!”
音螺里再度传出了那个未曾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