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色的闸门开启,声声犬吠,像穿越了世纪的深巷,古老而悠长;阵阵鸡鸣,像坠落了黎明的星辰,清脆而嘹亮。小村的一天,往往又这样缓缓地开始了。
而这时,守夜人也可以带着放松和倦意,满足的回到温软中休憩。
“罕……罕,醒醒,吃早餐了。”
不过很遗憾,那样的过往,已经一去不复返。
睁开眼睛的同时,裹在身上的毯子也一并被掀开卷好,扔进了侍从打开的木箱里。五个小时的睡眠稍有些短,但也还算够用。
“又是玉米汤和面包吗。”从明明睡得很晚,精神却依旧很好的乌鲁克手中接过汤碗和面包,罕一边扭脖子放松筋骨一边问到。
“你要是嫌难吃可以和郝尔换换,啃‘灰砖’,喝杂菜汤。”
许多步行骑士和佣兵已经吃过早餐,在披甲戴盔,等到中军大帐完全收好,差不多就要出发了——眺望着数百米外迎风招展的贲龙领大旗,乌鲁克饮下了碗中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