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契丹人,可是你却在契丹人军中做将军?”
胡振邦道:“我自幼便在契丹长大,外人便说是契丹人也未尝不可。只是在我心中,始终是把自己当帮汉人。”
沐寒衣笑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总之你助我得到那《武经总要》最要紧,时辰不早啦,再不走就走不了啦。”
当下二人悄无身息地出了房门,纵身越过后院,七拐八拐之后,沐寒衣打个呼哨,星光之下便见一匹白马一阵风似地冲到近前,及至她身前,将四条膝盖弯下,静待主人上马。胡振邦暗道:“此马极通人性,真是好马。”
沐寒衣跨上门去,向胡振邦一招手道:“上来吧!”,胡振邦以往见她都是男装打扮,这晚沐寒衣因扮作耶律傲霜冒充新娘之故,身上大红的新娘妆未换,骑在白马之上竟好似新嫁娘一般,胡振邦想到自己今夜本是与耶律傲霜成亲的,却不料阴差阳错与这穿着新嫁衣的沐寒衣混到了一处,眼下这情形,便好似他要逃婚另娶一般,颇显滑稽,一念之下不觉摇头苦笑。待他翻身跃上马背,沐寒衣一勒缰绳,那白马迈开四蹄,如风驰电掣般地出城往南而去。
那白马乃大宛名驹,甚是神骏,当真可日行千里,从辽都上京临潢府,穿越大片草原、树林、山道、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