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一直期望和他独处, 期待着和他身体再发生触碰, 难道她不再爱祥哥哥了?
高先生看了她很久:“你现在马上收拾一下, 跟永福去岭南,再也不要回来, 也不要再见沂祥。”
高凌墨诧异地看着祖父,她知道祖父在岭南安置了一个地方, 说是给他们的家人在万不得已之时避难的。
“不要再问沂祥的事, 无论何时,都不要再回来。”
“如果祥哥哥登基呢?”
“他,”高先生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可能, 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祥哥哥出事了?”
“还没。 我们还没起事。”
“那您为什么这么说?”
“无论我们是否起事, 他都坐不上那个位子。 他不配。无论天时地利人和,他都沾不上, 唯一有的是先帝的偏执。”
“您放弃祥哥哥?”
“我不会放弃他。 对先帝的诺言注定了我必须为了他起事, 但是这是不仅是一件没有胜算的事,即使他赢了那大位,我也不会也无力帮他保住那位子, 因为他不配。 ”
高凌墨震惊:“是什么原因您老人家改变了初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