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觉得兄长生气和她有什么关系,慢条斯理地坐在那里玩着胸前的一缕青丝。
看着气定神闲的靖晨,沂庆来了脾气:“咱们的靖晨公主好像闯了祸都很心安理得嘛?去年因为你的事儿,妨碍了母妃进位份,这刚刚被罚从庵里回来不久,你居然又想去杀人防火。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姐姐,死性不改?”
“什么叫死性不改?”靖晨并不生气,只是挑挑眉毛:“你应该觉着骄傲才是,这是咱们乐家的血脉里带出来的杀伐决断。做大事,做皇子,你连这都不懂,只知道人云亦云,假慈悲,你如何能成事?如何能等大位掌大局?”
“得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别把你那些争风吃醋的龌龊事跟我的大事连起来。”
宸妃不明白儿女们在争执什么:“什么争风吃醋的事?”
“问你的好女儿。”
靖晨无奈道:“我真的是在帮你,不是为了普通的争男人。这世界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你既然知道多,为什么盯着唐家老三不放?他在京城里你就死皮赖脸地追逐他,哪怕是在庙里抄经的时候都不忘托人约他。如今听说人家要订亲了,就派人巴巴地跑去关西杀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