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荥阳候?”
靖晨没有直接回答兄长的问题,而是陷入了深思, 过了一会儿才答道:“现在人人都说宇文通是平鸾阁玉台将军,我只能希望他不是,若他真是,只怕他是不是支持太子都很棘手,如果我的人查得不错,宇文通的师傅当年是荥阳侯杀死的。我若是你,会尽早找借口甩掉李家的人。当初结亲的时候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就不能再和他绑在一起等死。”
沂庆很是不喜欢妹妹跟他说话的口气,便反驳道:“等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荥阳侯经营这么多年,又岂是好相与的。”
靖晨已经对兄长很失望,只是淡淡地说:“希望吧,若宇文通真是玉台将军,这复仇的剑只怕一旦出鞘,只怕伤的人不少。他要为师傅报仇,而平鸾阁的人要为他们前任的玉台将军报仇。”
“前任的玉台将军?”这么机密的事,沂庆并不知道,他不知道妹妹怎么知道的。
靖晨只是淡淡地苦笑,心中略微有些痛,为什么同是女人,杨芳季就有家族和家中长辈为她操心,而她什么都需要自己忍受,说得好听,自己是金枝玉叶,说得不好听... ... 她不想往下想,只想将该说的说完,早早离开:“前任的玉台将军是被人暗杀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