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给他带来利益,或是有可能结交来帮他复国的人床上,或是赏赐给手下作为奖赏。但他以为,作为他的妻妾她不会有那样的命运,现在似乎听起来更加悲惨。他曾经珍爱之人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而兄长也非初始者,南疆王朝早在高祖时代就是如此,将所有的女人视为工具,那圣殿与其说是圣殿不如说是南疆高官的娱乐场所。南疆的没落是从根上的荒淫奢靡造成的,举国上下早已破败不堪,天朝的大军只是压垮这破草棚的一阵暴雨而已。
所以他没有复国的愿望,只想快意恩仇,自由独立存在于江湖。然而自由,太难得。要有资本,要有实力,就需要借力,然后就很难自拔。南疆,沂祥,沂庆,还有那个可怕的人,想到那个人,他的心开始抽搐。他必须拿到花红,只有冲破悬脉的阻塞他才能自行将从五岁时就深种在他体内的可怕的毒逼出,否则每年都有经受一次非人的折磨。 毒发时他连举着杯子喝水的力气都没有,谈何快意江湖。他需要花红,他转向新杰:“我们若是现在撤走, 你能真的给我花红?我要三颗。”其实两颗就够了, 只是有备无患,这么珍贵的东西。
“只要白姑娘平安,待你们撤出庄子, 我就让人将三个花红送往楼主指定的地点。”
温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