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勒在白姑娘腰间的手臂,另一只手的刀更贴紧了她的锁骨,但是不知道为啥,仿佛有点力不从心。 小兰则偷偷摸出了一个葫芦,这里是夫人给她的七彩迷烟。
然而也就在这一刻,她们俩体会到了什么叫班门弄斧,因为秦六的话音随即响起:“李释,我记得师尊当初给你的一对七彩葫芦里的迷烟最怕和软筋散骨的青篙菊一起用,中者比之服食大量砒霜都难救,你可曾改过里面的配方?”
疯狮李释此时正在想心事,迷迷糊糊没有多想:“没有,仍是原来的配方。”
“哦,看来你送给慕容的时候也没交代清楚,这小姑娘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吸入了大量的青篙菊,这小姑娘叫啥来着?”他注视着小兰。
冬日的下午,果园里草坪上冬日晒得暖洋洋的。草坪中间临时搭建的小戏台上,从两湖道来的杂耍班子正在演着叠板凳儿,周围有不少爱热闹的公子哥儿和小姐丫头们围着看,也有性子清高冷傲或是发懒的人坐在敞厅里,树下的竹椅上或是西面席棚下的茶桌旁远远地看着。杨芳季就属于这其中之一,淡淡坐在一个已经落完叶子的葡萄架下,优雅地喝着茶,听着耳边几个人热议着唐家的气派和唐家几位公子能耐,当然也有不少各怀心事的人透露着各种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