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这么厉害?”
“你身后西北角三十步,紫色服饰的那个,现在别回头, 一会儿我走了你再看。”
“能让你着道的定是高手。”
“是不是她自己的手段我不知道, 但是这计划确实精妙, 即使这女人不会功夫都可以在我面前施展,因为她手上的本身不是毒,只是两种花粉, 一般人就只会以为是女人的脂粉味,只有碰上松枝草和茉莉的时候,才会变成药。而恰巧我多年来书房里一直用松枝草做熏香,而某位京城来的女子是京城华芳斋的贵客,凡脂粉皆有茉莉。”
“不知寻了谁做解药?”嬉笑不已。
“这你就不用管了, 只是帮我想想用哪一剂解药给京城来的那位姑娘,我还没想好, 有点不忍心。”
“怜香惜玉?”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