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的几天沾染了她,等待她的就会是各种暗地里的折磨。
“只要能在你身边, 你能平平安安就行了。 千万不要跟她去挣那些。”林氏十分担心:“这些年至少我能在这府里好吃好喝,能经常看到你, 我已经很知足了。”
石方对她温柔地笑笑。尚公主二十年,石方早已没有当初的锐气。更多的是这二十年慢慢修炼韬晦出来的平和,喜怒不再能从眉眼间泄露,即便是在他身边几十年的林氏也越来越猜不透他了。
“她也确实庇护了咱们那么多年, 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除了林氏的事情, 福缘虽然脾气大,但大面儿上对他不算差, 只是公主的毛病她是样样都有。其他公主没有护短福缘也有,正因为如此, 他当初和工部的人私下交易,给河工供料, 出了纰漏,都是公主给他兜着。
他当初既然同意了尚公主, 就不能抱怨太多。然而男人就是男人, 他不想将自己一生都绑死在这后宅中。寒窗十年,并不是为了荒废的,更不是让他仰人鼻息在妻子的裙边生存的。作为驸马,他看着光鲜,但是不能入阁拜相,甚至连五部的实权位置清流之人也不愿他这种皇倾国戚沾手。他若要出头, 必须要有特别的功勋。他又不能带兵打仗, 建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