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松, 你在这里以下犯上造谣生事,是想让外面那些人觉着三少爷和大少爷不和?是想给三少爷此次来洛阳重整百草堂添堵?”坐中另外一个客人发话了,此人系洛阳高家的嫡长子,高家在洛阳控了一半的布匹和车行生意。这高公子虽然出生商家, 却是中州大儒柳老先生门下得意弟子。因守着父母在不远行的例,考过秀才,便没有进京赶考停了科举之路,反而留在洛阳家中帮父亲打理生意。在洛阳人口中是第一孝顺的人。若说施晋是一个书生呆子,想说啥就说啥,这高公子可是生意人, 为人老道, 每一句话都不白说的。此事开口,让人不得不惊异。
“小的人微言轻,哪里敢给三公子添堵?小的不过是因李大夫的事,觉得心里不平,实话实说而已。高公子不需要给小的扣罪名。”
施晋再次开口,似乎今天语不惊人死不休:“你的意思是你们家大少爷对属下仁慈,而三少爷对唐门下人见死不救?你对你家大少爷如此忠心耿耿也没见你家大少爷平常日子里如何待你特别啊?”
“我不需要大少爷特别待我好, 我只是就事论事。今天若是大少爷在, 说什么他都会先保了咱们的人出来,回去堂里再问清楚, 自行处理, 而不是将兄弟丢在衙门大牢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