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说这一个别院一年能有多少出息?他们今天包这两个院子两天,按照平常的价格一个院子三千两银子。两个就是六千两,还有那些花蓬,客房, 吃食,这些算下来不下万两。一年有这么十来起,就有十万两的进账。这院子一年维护成本人工顶多一两万两就到头了。”
“一年何止十来起。我们家大伯爷下个月七十整寿,我堂兄他们也是包了这边一个大院子,请了族里的人过来消遣三五天,总共包了一万两的定金过来下定呢。而且还是上个月就来订的,说是就是那样, 都只有苍松院那种中等的院子了。这种大院子都订不上了。你算算得多少生意啊。”这是城中做纸和花草生意的大户邱老板。
常年垄断附近城镇瓷器生意的高老板:“是很难订到,因为不止是杭城的人往这边来,还有太州芜州来的,这里山脚下通水路,只要半天水程能到的,周围这些人这几年冬天都爱往这边跑。还有湖州那几个户, 这里是他们进京的必经之路, 更是常年在这里歇脚。哪怕是夏都是歇在这里。”
做米的胖子问:“夏天来这里泡啥?难道泡女人?”说罢哈哈大笑。
邱老板捅了他一下:“正经小声点, 人家这别院可是明文告诉客人,他们不提供女人的。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