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就罢了, 还祸害别人。前几个月,芜州那边一个朋友家的媳妇儿在回娘家的路上, 在码头下船的时候被大河帮人看到了, 被他们强行将轿子抬去他们芜州的一处院子关了一个多月不放出来, 后来娘家人找了人包了三千两银子去才把人放了。放了回来,那媳妇儿都呆呆傻傻的, 过了几天, 趁着家里人睡着了,跳井死了。”邱老板说着,很是气愤的样子。
“这事没人管吗?”
“管, 怎么管?苦主告到芜州衙门,知府说证据不足, 没有凶嫌,把状纸驳回了。”
“这明摆着是芜州知府收了好处呗。”钱庄老板说。
“何止好处啊, 芜州知府跟人家好着呢, 他家娘子和大河帮那个女人可是闺中好友, 两家可是通家之好。”邱老板摇头。
“这通家不会连婆娘都通给对方了吧?”胖子来了兴致,“两家通到一起过日子, 有空换着婆姨睡睡,多有意思,不错不错。”
“去去去,就你那种人想出这种烂事。 ”钱庄老板鄙夷他。
“哎,”邱老板摇摇头:“没准儿还真给胖子说中了, 芜州知府听说也好这一口。前儿我还听说,大河帮那个女人还去杭城督抚家里住了几天, 出来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