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水里跟鱼打交道?”
她震惊地张了张口, 一时时间却未发出任何声响。若是今天以前, 她绝对会以为是风流男人的邀请,而那一刻,她木讷的头脑却在这一点上非常清醒,是让她成为他的属下,从今后由他差遣。
靖晨看着房中桌上一支蜡烛, 她进来之后吩咐关门闭户, 房中没有一丝流动的空气, 烛光非常稳定,小火满满地安静地燃烧着。靖晨的思路又回到了凌晨。她以为他会让属下带她离开,却未曾想,他和属下飘然而且, 留下她和那两个侍卫在甲板上。除了河里的水声,船上一片死寂。刚才底舱的人还在敲打,喊人开门,此刻全无声息, 不知是不是都已经全死了。片刻之后,船底哄的一声想,船身开始迅速下沉。
两位侍卫迅速来到她身边,其中一个赶忙说道:“公主, 船先前已经触礁漏水, 此刻只怕更是出了大问题, 咱们不宜继续留在船上了。”
说完, 二人并不等靖晨说话, 架起她,从船上飘然而至河心漂浮的一支小艇上,朝岸边努力划去。靖晨此时才反应过来, 刚才新杰只是跳下船消失了, 按照船行速度,他应该还在江面上。可是茫茫江面并无那一行人的踪迹,知道上岸, 也未见半分人影, 更未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