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常态。她本来以为她这里这么委屈, 黎仁达会像往常一样哄她。即便没有立即哄, 也是出去找那贱人算账去了, 她正幸灾乐祸呢,哪知道两个人说话的口风却转了。居然想长久跟在爷身边了, 这还得了。 原先府里,爷宠着她,自从有了这个女人, 她都睡不了主舱, 要是让她进了府,那还得了。于是冒着被黎仁达训话的风险, 她冲出来打岔。
黎仁达被漫月打断, 本来有点不高兴, 可是想到刚才熙媛甩他脸来着, 便没有出声。在他看来, 女人就是时不时需要收拾一下。等在别处受了气了, 他才容易哄上手。现在让漫月教训她一下正好。 于是便事不关己地看着,没有出声。
熙媛见黎仁达没有出声, 便明白他想借漫月立威。
熙媛并不跟漫月正面冲突,小心地说:“爷, 奴家先头错了, 实在不该在爷面前乱发脾气。还请爷见谅。此刻更深露重, 奴家觉得冷得很,”说着将披风紧了紧:“奴家不能一错再错让爷站在这里说话, 万一凉着了, 就是奴家的罪过。月姨娘正好在这里, 她知道怎么照顾爷,那就让月姨娘赶紧扶公子爷进去吧。”
黎仁达一看, 这是没有跟着他回主舱的意思, 让给漫月了?这是真的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