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刚才路上一只脏猫碰过了, 我嫌它脏,我不想要了,我自己的丝帕, 想烧就烧了,关你什么事?!”
“唐新杰, 管管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 只有她管着我的, 我哪里敢管她啊。更何况她只是烧了一张丝帕, 只要她高兴, 烧一家绸缎铺我也无所谓。”
“我不跟你们胡搅蛮缠, 交出解药。”龙山有些气喘,他现在不是觉得脸不舒服了,而是浑身火烧火燎地疼痛。山部的属下也赶紧围过来, 唯恐头领出事, 他们回去没法交差。
“蠢人。”莲儿只是淡淡地说。
“唐新杰,妇人无知, 你怎么也跟着闹, 我要是出了事, 皇上追究起来, 只怕唐家也会脱一层皮。”龙山现在说话都费力气。
“难怪我家娘子说你蠢,她为你解了一半的地狱寒毒, 你却还在拿皇上威胁我们。”
“算了,他愿意每个月受寒毒之苦就随他吧。这寒毒我只解了一半,他若现在不去泡药浴, 还是会每个月发作, 到时候人家拿解药来威胁他办事... ...”莲儿闲闲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中了地狱寒毒?”龙山很惊讶。
“难道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