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连表哥都压制不住他们了?”
“不存在压制不压制,他们还没那个胆子跟本太子叫板。”阮千业淡定地说, 这种时候如何能露了弱:“不说那些粗人, 还是谈表妹的事吧。表妹似乎和唐新杰关系匪浅,他这些年月华轩也是蒸蒸日上... ...”
京城东宫,大周太子沂义正对着一套已经颇有年头,再普通不过的官窑青花茶杯茶壶发呆,一个内侍匆匆进了:“唐三公子快到宫门了, 说有事急需进宫,请太子去太后共议。”
沂义一愣, 随即笑骂道:“臭小子终于肯回来了。更衣,本宫要去看看这小子这几个月欢脱成啥样儿了。”一边说着, 一边从桌边站起来:“他有说什么事这么急吗?都来不及先来我这里直奔皇祖母那里?他这一路上各方人士收到的可都是他沉迷风花雪月,乐不思蜀,慢慢悠悠,不断延误返京时日, 这是什么事又猴儿急得如此了?”
“三公子是精细之人, 如此安排必然是有什么事想掩人耳目。且惊动太后, 绝非一般小事。且他是潜行入京, 外人都还以为他目前尚在船上。公子交待让太子以探望太后问安为名通报,他不会走东华门。”若非上朝的时辰, 外臣入宫秉事都需在东华门挂号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