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脾气这么差,长得这么细麻杆儿似得,连他这个礼部的小吏都看不上, 何况是风流倜傥的唐公子。京中今天茶馆酒肆都传遍了,这位往日风流不羁的佳公子定亲了,不仅对这位姑娘专一,还特别细心周到。今天回城的时候路过絮飞渡,特地让船队停下来在那里现钓那处水域独有的飞絮河鲤,等着附近青衣观的姑子送的梅花上雪水来给他未来的妻子泡茶。从早上泊船在那里,直到傍晚该吃的吃,俩人痛快了一天,也不管月华轩的车等在京畿码头干等,下午很晚了才慢慢靠岸。人家夫妻二人蜜里调油似的,哪里会看上这刺手的干草。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只能冠冕堂皇地说:“千花公主请早些安置了, 此时皇宫早已落锁,也到了皇上就寝的时间了。要参见皇上, 也要等明日递了帖子去宫里, 皇上得空的时候自会派人来传见的。”
“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阮千花将侍女递来擦手的毛巾摔在侍女脸上,这是南越国跟来的侍女,来不急管自己被打散的头发和擦花的脸,连忙低头去捡毛巾想尽快退出去,免得公主发起脾气来殃及池鱼。
礼部的官员看了一眼那侍女,毫无表情,心中的鄙夷更深:“这个不是下官能够知道的,一般来说需要南越国太子在才可以